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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冠東
新浪財經訊 3月19日消息，第十屆私募基金高峰論壇在深圳舉行。平安磐海資本有限公司董事長王冠東出席瞭該論壇，他表示個人非常看好量化基金的發展方向，前一段時間AlphaGo在人機大戰中戰勝韓國棋手李世石，他相信在投資領域計算機同樣可以打敗個人的主觀投資。以下為演講實錄：
王冠東：在座各位嘉賓，大傢好！感謝主委會私募排排網、深圳市私募基金協會給機會分享一下我們對中國量化基金發展前景的一個思考。其實現在這個環境如果你跟去年同時期比，去年應該是風風火火，現在大傢都在說尤其是對沖基金是到瞭一個冬天，因為股指期貨被掐瞭之後，大部分做對沖交易的一些基金基本都在冬眠。這給大傢感覺現在前景很暗淡，我個人其實還是非常看好這個量化基金的發展方向，短期的鎮痛其實是給大傢一個時間來進行更好的發展爆發增長機會。
今天的主題主要從三個方面講：第一相貌不好看氣質，環境不好看趨勢，尤其國際上量化對沖發展到一個什麼樣的程度，它的一個大的方向。其實中國有很多監管的限制，造成瞭很多波動，但是它的大趨勢不會改變，因為這是一個市場趨勢和人類發展的趨勢。第二簡單介紹一下國內量化基金發展的現狀，大概的情況以及今後環境情況下有什麼思路，也給大傢介紹一下。第三平安磐海資本的策略、應用和目前的發展方向。
剛剛肖總說瞭一下阿爾法狗，人工智能和人進行PK的結果。其實分享這個案例是想介紹一個全新的思路，因為我本身是人工智能背景的，在04年左右在美國讀人工智能博士，當時自己也寫過一個軟件，用9×9棋盤做圍棋的一個算法。當時確實想在圍棋領域通過機器打敗人，我當時想應該是達不到台中清化糞池的，但是這一次的結果很震驚。為什麼？圍棋這個遊戲的規則大傢可能不瞭解它的復雜性，我們在做計算機行業的知道，它所有演算的要存儲每一個環境，小規模棋盤可以，但是大規模的不行，為什麼？存儲空間一個點，你存儲瞭所有宇宙的原子，也不能覆蓋所有可能性。
這個我也簡單瞭解一下是怎麼做出來的，也分享一下。其實是算兩個模型，第一個模型叫做Policy，用瞭80萬個職業選手的棋譜，選取瞭一個模型，這個模型看到現在的情況下來預測下一步有哪幾種棋是比較合理的。這是什麼道理呢？這個方法幫助它減少搜索空間，我走一步，對手要往這個方向走，它的復雜性是指數倍增長。我用職業棋手的棋盤走，會縮減到20步，變成一個可運行的模型。這個是不是就能打敗人呢？也不是，它的另外一個方法是什麼呢？歪扭的模型，我看到一個棋盤的時候預測，我搜索的深度同樣到200多層，我搜索深度怎麼減少？往前看20步之後預測這個棋盤現在的狀況是一個好的狀況，是對我有利還是不利的。這個怎麼做呢？第一步縮小搜索寬度比較簡單，如果減少深度就比較難，整個樣板空間如果用80萬的棋盤棋譜是不夠的。因此用瞭另外一個方法，一般家庭抽肥自己跟自己下，為什麼用3千萬的自己下的棋譜來優化這個東西？他要有更大的數據樣本保證估值比較準，自己跟自己下很可能變成過分理合。於是搜索空間不同地點，這個是什麼意思呢？
另外一個美國現在非常有名的對沖基金，叫土司克（音譯）的一個創始人之一，認為未來沒有基金領域能夠跑贏計算機。這個我也是堅信的，從剛才的案例分析來講，計算機的計算有兩個比較好的特性，人腦不具備：第一是計算的速度，是以光速來計算的，所以它的演算速度遠遠高於人腦。第二是它的計劃速度，比如說這個模型是通過計劃算法來算，它的計劃速度也是遠遠高於人的計劃速度。以這個為例，它如果能夠在某一個時點在圍棋界打贏人類，再過半年人類是贏不瞭它的，因為它不斷地計劃。
講瞭這麼多，我們看一下預測市場是怎麼來的。其實投資和下棋包括跟博弈，投資是非常像博弈的，它是一種博弈。如果你是做投資的，就是做在一種博弈。但是市場底層有一種本質規律，我們剛才說是Policy模型（音譯），你預測下一步怎麼走對你是最有利的。市場是根據還原回歸底層模型，來預測下一刻市場怎麼走，底層模型是不是可以呢？因為實際上市場的本質本源是什麼？上千萬的人在底層交易，本身每個人自己腦子裡都有一個模型，可能是有意識的模型或無意識的模型，它會形成一個規律這個規律可以通過模型來回歸，這就是為什麼在投資領域同樣可以通過計算機來打敗個人的主觀投資。
我們講瞭這麼多，市場前沿是怎樣的？我現在基本上每三個月回一趟芝加哥，也跟那邊的朋友看國內的環境，現在國外的現狀已經是日新月異，大傢可能有點不敢相信。有一傢公司是做高頻量化的公司，幾年前還沒有很高的市場份額，現在高頻已經排在前三前五瞭。它有一個核心團隊，每年投入超過上億美金，每天超過1萬CPU core，每天都做，它其實使用大量人工智能的方法來做這個事，已經到瞭這種程度。從人類來講應該是最大的基金，將近2千人的對沖基金，我當時在的時候明顯地感覺，周邊都是大學的物理教授數學教授、統計學教授、包括計算機的很多人在裡面工作，很少看到純學金融的或者經濟的，幾乎沒有。最核心的是風控完全量化，必須用量化來監控風險，團隊很強，都是名校招來做的風控模型，全部交易必須用量化智能的方法進行風控。這是全球規模比較大的，請人工智能專傢來做研究。
其實現在從投資界來講會不會發生，在國外投資界已經在發生，大量分往這方面投入。上周去瞭國外一傢很大的公募基金，這傢公司不說名字，大傢可能也猜到，它跟國內比較大的阿裡巴巴有過很深的合作。它從市場上的網站上抓取關鍵字來進行評分，來預測債券在未來三個月或幾個月的違約概率，現在這個模型大概做瞭一年多，訓練出來的模型已經能達到一個專業中等研究員的水平，基本上可以預測債券違約率非常高。我上次跟他聊，我們能不能把這個東西轉成對股票預測，這個更復雜一點，股票有很多違約變量去搜索。其實上在國內這幫人至少在不同領域，已經在行業叫做大數據，我們說白瞭都是在做量化投資的一些佈局。
這裡是量化投資的起源和發展，路徑也不是特別長，時間關系不具體講每一階段是怎樣的情況，但基本上表達的思想是什麼呢？這個量化投資不是一個投資方向的子級，它是投資根據時代變化的一個進化。這個話怎麼理解呢？舉一個例子來講，在石器時代你用來捕獵的工具，無非是刀，到瞭火氣時代一定會用當時提供的工具進行投資或者生產。如果看這個歷程，比如說到08年左右大量的高頻交易產生，原因是什麼？當時是IT的高峰期，整個市場的計算機水平在不斷提高，所以用這個工具在各個領域發展，投資領域也是需要的。比如說國內大幅限制量化交易，本質趨勢不可能再回到石器時代，到瞭這個時代，不可能再回到石器時代用當時的生產工具來進行生產。實際上時代已經到來，我們不用擔心短期內有什麼樣的一個環境，但是這個東西是不可逆的。如果未來發展到真正的有更好的更具來使用，它一定會應用在投資領域。
這是現在資產配置的一個國外趨勢，這個也比較重要，我們根據這個趨勢在海外設置一個基金。其實也是發展計劃的一個規律，通過Beta收益你自己的理解根據市場現在的狀況來配置股票指數、債券指數，通過調整你的倉位、調整你的配置，中長期短期都可以坐，這個是Beta收益。市場是有效的，長期來講是跑不贏買一個指數的，尤其在公募裡面又涉及到費用、成本和很多道德風險造成的影響，長期來說不如直接配置，因為你就是在賭Beta。後來大量的基金交易量規模增長超級迅速，或者做對沖基金領域，對沖基金領域是做阿爾法交易的。這部分收益在過去國際市場美國也是這樣的，它做的也是發展得風生水起。在國外是所謂的量化對沖，當然它可能是期貨對沖等等，做這一類對沖在發展瞭幾十年之後，它也出現兩個問題。因為對沖基金第一它的投資門檻非常的高，第二它的管理費和收費也是非常高的，第三它的流動性不好，對沖基金進入一兩年是出不來的，你想在年中做一個重新調配不可能。後來國外同行把對沖基金的一些策略標準化、簡單化、公開化，同行把方向簡單化、標準化、公開化，做成一個策略指數，這個可以覆蓋整個品種，這裡有超額收益的。它的好處是什麼？流行性非常好，可以跟同行做互換，不需一定要做一年兩年的投資，第二收益非常好，它是一種指數級的服務。
這是現在國外的發展態度，在國外比較火的是把基金也省略瞭，把配置需求貼到網上，直接有配置指數，根據你的指數直接調，這個成本更低。這個規模增長也很快，過去一兩年兩傢公司規模已經超過將近300億美金，而且公司的估值都非常高。這是國外發展路徑的一個趨勢，就是低成本化、平民化、策略透明化，有這樣的一種措施。
回到國內的情況，為什麼剛才我講對國內量化對沖比較有信心呢？未來的發展趨勢會非常好，我們看一下國內量化對沖的整個水平。這個是真實數據，在2014年對沖基金全球流入有764億美元一年，中國是不斷增長的，國外是比較飽和的，它的整體規模對沖基金總規模超過3萬億美元，占比三分之一，從增長速度來講01年到07年增長4倍多，共同基金隻增長1.5倍，這是國外的一個發展態勢。國內其實也是一樣的，在去年8月份之前，增長速度是非常快的。以我們為例，在14年以前完全不對外開放，做自由基金投資，2015年才發行第一隻產品，2015年中沖到50多億，在8月底預約規模達到35億，如果當時股指期貨不受限，10月份規模可能沖到150億，大概是這樣的一個速度在增長。國外的私募基金以量化對沖基金為例，增長速度也是指數級增長，提速是非常快的。
另外一個可能後面會介紹，這個我就跳過去瞭，主要是國外的一些對沖基金，國外現在非常精細化。我可以舉一個案例，變成一個是多策略基金、另一個非常專註某一個領域做到極致。有一個基金當時做的規模也是非常大的，它隻賭一個因子，有一個模型可以提前預測還款率，這個對整體定價有很大作用，他們是用客戶的個人信息，你的工資情況怎樣，用這些信息預測提前還款率，把其它風險全部封掉，隻賭這一個。收益非常好，沒有怎麼虧錢，在國外算是比較高的對沖基金。在國外對沖基金領域，它的細化程度非常高，你要做到非常極致，你要做一個多策略基金。未來我覺得在這方面的創新性會越來越多，包括用期權結構、模型性結構都會慢慢公家機關水肥清運產生，多樣性應該是越來越多的。
這個是我簡單對量化投資整個策略類別進行的歸納，當然這個點的位置不一定100%準確，基本上想表達的思想是什麼呢？資產配置相對來講滿足一個特性，收益由風險等價對換來的，基本上要用風險換取收益，有些東西可能在中國不太適用，像房地產大傢覺得風險很低，但是它可能是一個周期，這個泡沫不可能持續地增長，在某些時段還會跌。如果幅度速率越高，回避越大，但是周期不好預測，你一生從小到大都是流失周期也是有可能的，這個要大傢自己判斷。當然這個規律是物理規律，是不可逆的，風險要收益兌換。量化基金如果按這個維度來分，我簡單地歸納幾個維度：一個是時間維度，量化基金投資最主要的跟傳統公司尤其是股票投資個人投資或股票選股投資的最大區別，它的預測不是方向，而是確定時間的，它有一個時間維度。比如預測這個股票要漲，總有一個時刻是高於現在的點。它難在未來一個月、未來兩個月的概率怎麼樣，這是量化的時間維度。但是影響到高頻交易，你要看有沒有足夠的大樣本數據，一個是頻率足夠高，高頻交易是黃昏上的明珠，幾乎不虧損，同時收益率超過，原因是樣本足夠多，我的概率不一定很多，可能是6成以上的收益率就夠瞭，每天交易1萬次，基本上達到一個正態分佈，周圍風險基本消滅為0。這個維度很概念，還有一個統計套利策略，如果做得非常高頻，它會高於低頻策略，同樣的方法用到時間維度是不一樣的。同樣策略你可以測，你可以測10天維度、20天維度，1天維度也是可以的，不同維度產生的收益比是不一樣的。你做收益開發，可以從這個維度不斷搜索，也可以用人搜索、也可以人工系統搜索。
第二是人工信號維度，這是一個模型的因子和維度，這個維度是無窮無盡的。包括之前的文藝復興基金公司，他們原來用瞭很多語音識別的，找專傢目的是什麼？識別語音，在語音信息裡面提取交易信號，就是做這件事。
資產類別維度。比如說你看一個量化對沖基金，它有10隻股票，這肯定不是量化對沖基金，我可以100%地告訴大傢。它有比較明確的預測時間框架，而且有概率，這個概率是歷史上不斷出現的，同時要跟蹤預測的準確性和穩定程度，你要對因子進行跟蹤，否則這個東西會失效。最終是風控模型、風險模型、風控體制，有沒有用量化標準強制化地執行。
這裡講現在的現狀未來的發展，有幾個維度和幾個發展方向。量化基金肯定是初期階段，原因是交易品種限制很多，這個品種在不斷擴充，可能去年步伐比較快，今年步伐比較慢或者有一些回調，但是總體趨勢不變，這個趨勢是不可逆的。有很多公司做很多這方面的交易，上一個品種給我們創造很多新的交易策略，我們的維度是可以不斷擴張的，這些東西新的品種造成你的維度可以擴張。
現在經過過去的發展，對於模式的認可度越來越高瞭。舉一個例子，去年年初的時候我們去很多銀行跟人談，基本不太瞭解量化對沖的模式，但是到年中6月份的時候，現在基本上大型的銀行包括4大行和主流商業銀行都配有這方面的人員，而且非常專業，可以問到非常專業的問題，大量配置這方面的人才來主推。
第三是利率時代來臨，原來無風險的溢價越來越多體現在風險價值裡。比如以前買房地產信托，你現在不敢買瞭，要買就要想一想，這個東西一定銀行什麼風險在裡面。低利率，而且債券利率下行，它已經有6年牛市，尤其在國外持續這麼多年，除非你手裡持有長期的現券做長期套利，但是做價值套利比較看。同時銀行資產倒掛，一定要高收益的能夠貼補現在收益的短缺的。
另外說策略的深度開發，這個是大量的國外人才回來，帶來很多國外的套利模式，應用在中國的市場這個在不斷地深化。比如說統一套利，我們2013年開始做，不斷地擴充，這個做的深度不同會有很大的區別。
短期的瓶頸大傢也知道，第一是連續的股指下跌造成期貨的現狀。長期來講它一定會放開的，如果國內品種不放開，海外一定會出現這個品種。這是定價權的問題，如果你把定價權交給國外交易所，你喪失的是更多東西。但是會不會放開？會放開。股票漲跌停機制，它並不是一個好的機制，比如說這個跌停板之前是熔斷，造成一個什麼現象呢？它應該是分化才能賺錢，如果所有股票都在同一個點位，全部停掉，它可以再跌的你不讓它再跌瞭，好的東西沒法進行定價，這也不是一個好的機制。去年有一撥大的量化牛市一直上來的話，我們不會花很多精力開發新的策略，但是現在這個環境造成我們不斷地深挖，比如說在商品類做套利，比如在期權類發展很多策略，一個事物肯定有好有壞，不好的環境造成在某些領域更深挖你的策略。
這個是目前環境的思考，因為在座機構也是很多專業的投資機構，我們可以跟國傢做一個呼籲。我個人理解大傢有一個誤解，衍生品和實體沒有什麼區別，好像是一種投機行為，所以它不應該大力發展，其實這是一個誤區。股票是什麼東西？它也是一個衍生品，它是一個代號，並不是一個實體。目的一個是定價、一個是交易，用這個標的增強市場流動性和資金流水，衍生品掛鉤的標的可能是商品指數或者本身就是一個標的，它的標志還是兩個：定價和交易。但是它可以幫助很多企業規避風險，來降低它本身營業的一些波動，你說它對經濟社會有好處，否則一個波動就倒閉重新重組等等。
第二投機和投資的關系，投資是什麼？投資是短期的投資，投機是長期的投機。大傢有一個錯誤觀點，比如像高頻交易，賺投資者的錢，這個觀點是不對的。比如貨幣市場是現在全世界流動性最好的，交易規模是整個全球商品市場的46倍，全是投機，大部分是投機，它是充分有效的一個市場。
最後簡單介紹一下磐海的情況，我們前身是平安證券的，有50多人的團隊，大部分是海外回來的一些有歷史業績投資經理，都是一些經驗比較豐富的投資經理。我們現在策略研究還是集中在幾個方向：一個集中在股票類的對沖套利，我們的策略類別比較多，雖然同時定義在股票策略、套利策略，但是收益來源非常分散化，可以是資本面、可以是技術面、多因子等等，包括還有一些事件套利的因子也加到這個組合裡面。由於我們做瞭很多風控模型的優化，這是我們去年做的產品凈值，但是停止運作瞭3個月，後來又開始運作。我們發的所有產品裡面，對沖產品回撤還沒有超過2%，基本都在2%以內。
這個是我們在去年8月以後開發的一個商品套利策略，基本上使我們把一些在股票端的策略模型在商品上運用，比如說配對交易，這個模型是做瞭一個跨商品的配對交易。我們在做技術面多因子商品的統一套利，我們還有幾個商品的策略，這些東西組合在一起收益率更高，這裡隻是介紹瞭商品配對交易的情況。這個是我們剛才介紹的，我們準備發行一個海外基金，這個基金其實用的是剛才說到的風險溢價的指數配置，現在人民幣我個人判斷還是貶值預期，這個產品在國內國外都是一個好的時機進行介入。
最後一頁是回到我們最終給投資者推薦產品，我們還是推崇一個多策略組合。我們懷著一個觀念，其實通過組合相關或負相關的策略，同樣能夠拿到風險溢價。一般我們給客戶都是推薦多策略組合，你如果想要增強你的風險，可以在產品端再加杠桿或者怎麼樣來調整你的風險收益，我們一般給我們的投資者推薦瞭一些基本配置的比例關系。因為現在期貨大幅貼水，最近我們也是前面一個月發瞭一個產品，500個增強，一個月凈值有10%以上，已經超過瞭7%一個月。它有幾個東西，現在套利貼水你做不瞭，可以做反向套利，貼過來再換成現貨，空間有2%、3%，通過波動再賺10%，通過選股再賺20%，如果市場跌幅40%，可能這個產品還是保本的。這個是我們今年主推的，我們認為這個產品遠高於客戶自己炒股獲取的收益，因為有分散股票選擇的空間。
我的講演就到這裡，後面可能還有一個討論環節，到時候再跟大傢一起回答一些問題，謝謝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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